-靈界,玉靈鎮。
“把你們掌權的人叫出來,讓他把我朋友放了!”
白悠、韓紫竹和文丘站在陶府大門外,眸光淩厲的盯著圍過來的陶府家丁。
幾日前。
她們幾人遇到一個打開的秘境,無意進入之後,在秘境裡麵遭遇了危機,是黃牛道人最後出手,將她們四人推出秘境。
從秘境出來後,體力不支,被陶家的人找上來,險些被抓,最後還是讓這些人將一直昏迷的瑤姬帶走了。
此刻三人過來就是要讓陶家的人將瑤姬放出來。
而黃牛道人還在那秘境之中,不知生死。
“你們還真的敢來送死!”陶澤麵色冰冷的走了出來,在他的身後,是數十名陶家精銳修士,根本不見瑤姬的身影。
“我們與你們毫無瓜葛,你們憑什麼抓人!”韓紫竹見陶澤一副領導人的模樣,厲聲質問。
陶澤眸光冷凝:“憑什麼?就憑你殺死了我弟弟!”
陶澤眼眸犀利的盯著韓紫竹。
他最近一段時間,看的最多的就是韓紫竹的畫像,那是木成功給他們提供的,這個女人就是殺害他弟弟的凶手!
韓紫竹臉色微變:“你弟弟是何人?為什麼斷定是我殺的?證據呢?”
陶澤見韓紫竹牙尖嘴利,冷笑一聲,從懷裡掏出來之前木成功給他們提供的留影石。
“不承認是吧?那你看看這個!”
隨著陶澤靈力的催動。
留影石瞬間出現了變化。
隻見這石頭散發出淡藍色的光幕,就好似是投射在牆麵上的影片。
畫麵中。
韓紫竹和陶利發生矛盾,韓紫竹果斷的刺穿了陶利的手掌,而後有殺死了陶家的那些家丁。
這些都清清楚楚的呈現在畫麵之中。
韓紫竹臉色難看。
白悠和文丘見狀也看明白了,那個調戲韓紫竹的人不知道為什麼死了,陶家把這人的死,扣在了韓紫竹的身上。
“人不是我殺的。”韓紫竹冷著臉咬牙說道。
陶澤冷笑:“你說不是就不是?我弟弟最後見到的人就是你,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你一介散修被我弟弟看中,那是你的福氣,你不僅拒絕他,甚至還對他動了殺心,你不該死誰該死?!”
陶澤的話將韓紫竹三人都噁心到了!
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話!
就因為你弟弟看中了彆人,就要讓彆人一定要順從?
這等狂妄無禮的話,簡直比犬吠還要難聽!
“當真可笑至極!”白悠麵若寒霜,“彆說你弟弟不是我妹妹殺的,就算是,今日你也休想動她分毫!”
“紫竹,不要跟這種人辯解理論,他們根本是蠻不講理,直接打上去,把瑤姬救出來!”
白悠話音剛落,果斷出手。
陶澤冇想到她們三個女散修竟然膽子這麼大,敢和他們陶家對上,當真是膽大包天!
“既然找死,我奉陪!”
陶澤直接迎上白悠的攻擊。
出手的角度甚是刁鑽,竟是直接衝著白悠的胸前抓去!
這一擊若是得手,恐怕白悠的清白不保,可見這人用心險惡,有多噁心!
轟!
一掌對上!
陶澤不敢置信的感受飛出去的身體,砰的一聲重重的撞在自家掛著的牌匾上,撲通落地,口吐鮮血!
“少爺!”
“大少爺!”
家中的護衛和家丁見此臉色大變,他們都知道少爺的能力是築基後期,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天才,甚至連翎坤宮都看上了少爺,說隻要少爺突破了元嬰就收做徒弟。
萬萬冇想到。
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女修士,竟然比少爺還要厲害!
她是什麼修為?!
在場的陶家人冇有一個比白悠的修為高,自然看不出來白悠的修為是什麼。
隻是下意識的忽略她的實力,自認為一個女子不會有多厲害。
哪裡想到看走眼了!
“我最後說一次,把我們的朋友交出來,不然,要你命!”白悠其實全開,壓得周圍正準備動手的修士頻頻吐血!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看熱鬨的人。
他們怎麼都冇想到,隻不過是一個女修士,竟然就能輕而易舉的打敗了築基後期的天才!
太匪夷所思了!
“你休想!”陶澤吐出一口鮮血,捂著胸口死咬著不認輸。
白悠眸光冷凝,抬起手。
“仙子請留手!仙子的朋友在這裡,我等這就將人帶來!”
忽然一道略微年長的聲音從後院傳出,聲音洪亮,還未見起身。
緊接著。
一道身著玄衣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對方先是看了一眼被護衛攙扶起來的陶澤,眸光閃爍,隨即一臉笑意的看向白悠:“不知仙子怎麼稱呼?我看著其中有些誤會,我們陶府不是不講理的,我們之間絕對是被小人挑撥了。”
白悠三人麵色不變,依舊是鬆懈的模樣。
陶澤眼珠一轉,拍了下手,隨即有人將遍體鱗傷的木成功帶了出來。
“仙子請看!”陶雄誌示意白悠他們看木成功。
韓紫竹瞪大眼睛:“是你!”
木成功此刻渾身冇有一處好肉,除了臉上還能分辨出來,身體直接成了血人,手臂和大腿上的肉全都被削掉,露出了森森白骨,黏連著絲絲血肉。
“三位仙子,正是這個小人挑撥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欺騙我們陶府,說我小兒子是被這位仙子所害,我兒子單純,聽信了小人的讒言,這才誤會了仙子。”
“也就是我覺得事情不對,多加留意,對這個小人嚴加審訊,才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原來這個小人想要藉著我們陶府的手,對付幾位仙子呢!”
陶雄誌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看向陶澤的目光帶著怒其不爭,彷彿在無奈這個兒子看不出真正的小人是誰。
可他這副模樣,如果在一開始的時候,或許白悠她們還會相信,但是現在,她們隻會覺得這個陶雄誌老奸巨猾!
從陶澤說的那些話就能看出來,陶府恐怕早就知道木成功這個人有問題,但是卻依舊將殺害陶利的罪名加在她們身上,無非就是看著她們三個一介女流,好欺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