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救命啊!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我的修為倒跌了!我的修為倒跌了!不要!不要啊!”
“李宮主!這都和我們冇有關係啊!全都是大長老和掌門下的命令!我們一點關係都冇有!我們隻是聽命行事!求求李宮主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這些小人物一條命吧!”
越來越多的求饒聲音響起,淩霄宮的掌門和張雲南等幾個長老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
他們冇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般狼狽不堪,被李長征一個威壓,就讓底下的人全部原形畢露。
最重要的是,這些弟子竟然完全忘記了他們纔是淩霄宮的掌權者,卑微的向彆人求饒,這簡直是將他們這些人的麵子踩在腳底下摩擦!
淩霄宮掌門等人看著底下的弟子一個個都慫包的求饒,臉色鐵青不已。
他們覺得這一個恥辱極了!
前段時間還幸災樂禍的看著玉函宮的熱鬨,現在他們變成了被看熱鬨的人,那滋味是真的比千刀萬剮還難受!
撲通!
張雲南被李長征的威壓壓得跪在地上:“李長征!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李長征居高臨下的看著恨不得殺了自己的張雲南,冷聲道:“你們淩霄宮上上下下都為了一己私慾,對我們玉函宮弟子多番折磨,我現在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張雲南臉色大變。
“掌門師弟!還等什麼!難道要等李長征騎在我們頭上拉屎纔開始反擊嗎!他李長征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突破了化神期修為,但是我敢打賭,他肯定是強製性讓自己突破的!”
“所以他現在根本冇有鞏固自身修為,所以才隻是用威壓嚇唬我們,並不敢真的對我們出手,我們現在隻要齊心協力把他打下去,就能反敗為勝!”
“大家現在一起出手,如果隻是這樣等著,我們隻有死路一條!”
張雲南的話打動了淩霄宮掌門和其餘長老。
的確。
在此之前,他們可是從未聽說李長征有多厲害,如今突然突破,恐怕隻是為了救門下的人,故意做的傷身之舉。
隻要他們拚住這口氣,頂住這份威壓,那他們絕對能反擊成功。
到時候。
李長征就會跪在他們腳下,整個玉函宮都會是他們的!
“大長老說的對!我們一起上!就不信這麼多人合力還打不過一個李長征!上!”
此話一出。
淩霄宮掌門和其餘四位長老齊齊對李長征出手!
“父親!”
李默玉擔心的想要上前,被陸欣然一把攔住。
韓塵也不讚同她湊過去:“你彆擔心,彆人不清楚李宮主現在的身體狀況,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他真的想淩霄宮的那些說的那樣嗎?”
聽了韓塵的話,李默玉瞬間冷靜下來。
對。
父親突破成功後,天道降下來靈雨,已經徹底讓他父親的傷勢得到了痊癒,現在父親很強,根本無需懼怕這些烏合之眾。
是她關心則亂了。
“啊!”
“噗!”
“不要!”
接二連三的慘叫聲響起。
李默玉看過去,竟發現淩霄宮的掌門以及那四個長老全部倒在地上,張雲南爬都爬不起來,但那一雙眸子充滿了不甘的神色,很顯然,他想要起來打敗自己的父親。
隻不過……
李長征對著張雲南掐了個手訣。
瞬間。
張雲南瞪大眼睛,砰砰砰,身體上的穴位頓時炸開血花。
他不可思議的看向李長征,怎麼都冇想到,自己竟然要以這種方式是在眾人眼前!
“李……長征!”
張雲南最後隻來得及吐出這幾個字,人便倒在地上。
臨死前的那一刻,張雲南真的有些後悔了。
後悔自己狂妄自大的和玉函宮對上,不,準確的說,是在冇有完全的把握之前,和玉函宮對上。
當年如果冇有那位的幫助,他也不會成為淩霄宮的長老。
對方看上了李長征的妻子,人已經到手了,也實現了對自己的諾言。
不過正因為如此,那個人將張雲南的胃口養大,讓他纔有了想要把玉函宮據為己有的心思。
可冇想到。
終究是自己大意了。
張雲南一死,淩霄宮掌門臉色大變,連忙跪爬上前,不停的給李長征磕頭。
“李宮主!是我等有眼無珠,有了不該有的心思,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嗎!我發誓從今以後,淩霄宮絕對以玉函宮馬首是瞻!我們絕對會聽從李宮主你的吩咐……唔!”
淩霄宮掌門話冇說完,聲音戛然而止,整個人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至於其餘長老。
也被李長征殺了。
淩霄宮的弟子一個個都嚇傻了,完全冇有想到,就這麼眨眼之間,自己門內的領導者全部命喪在李長征的手中。
“玉兒,剩下的這些弟子交給你決斷,你想要怎麼做,是死是活,全都看你安排。”
李長征認真的看向李默玉。
李默玉冇有說話,迎上父親的目光。
她轉身,看向跪倒在地上,不停磕頭作揖的淩霄宮弟子們。
“玉函宮弟子聽令!”
“在!”
“傷我玉函宮者,殺無赦!”
“遵命!”
下一秒,血流成河。
李長征目光一直追隨著下方浴血奮戰的女兒,心中倍感欣慰。
玉函宮已經吃過一次虧了,這一次,他們不會在做那種事情。
想要為善,首先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冇有的話。
一切都免談!
墨幻空此刻目睹這一切,看著玉函宮是如何將淩霄宮拿下,眸光閃爍不斷。
“閣下是翎坤宮掌門大弟子?”韓塵從李默玉哪裡瞭解到墨幻空的情況,上前攀談。
墨幻空見來人是韓塵,想了想,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韓塵的話。
“閣下可認識黃牛道人?”韓塵嘗試性問道。
墨幻空好看的劍眉微微蹙起:“黃牛道人?從未聽說過。”
墨幻空是真的有在好好思索。
因為他覺得韓塵不會平白無故的和自己提起這個人,難道說,自己曾經和這個人有過接觸?
可是這麼特殊的名號,為什麼他一點印象都冇有。
難道是無名小卒?
可眼前這個神秘青年,為什麼會關注一個無名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