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把攤位挪過去之後,大爺就從他的小店裡麵搬出來了一個小板凳,坐在了我的旁邊和我聊起了家常,通過聊天我瞭解到了大爺的從前,在大爺小的時候當時生活比較困難,有時吃不飽穿不暖,等到大爺年齡稍大一些的時候就跟著村裡的先生學習讀書識字,他們村裡的那位先生是一個大善人,送娃娃來學習讀書識字都不要錢的,有的家庭富裕一些的會給先生一些米麪來答謝先生的教導,而一些家庭不富裕的把孩子送過來就行。
不管是送東西的還是冇送東西的那位先生都是一視同仁。
那位先生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教這些娃娃讀書不是為了報酬,我隻是單純的喜歡這些娃娃叫我先生。”
那位先生據說曾經是縣太爺身邊的師爺。
先生雖然人很好,但是教導起學生來也不含糊。
不好好學習,整天胡鬨那是真打。
大爺說當時光是打他就打斷了好幾根棍子,大爺感覺自己還挺愧疚的,當時家裡條件不好冇能給先生什麼報酬,卻還讓先生搭進去幾根棍子。
看得出來大爺當時也是一個很頑皮的人。
後來大爺跟在先生身邊學習,學到了不少的知識,在村裡也是成為了“文化人”。
先生去世的時候,幾乎是每家每戶都參加了先生的葬禮,被先生教過的人都嚎啕大哭。
再後來大爺年齡大些就去了家附近那些新辦的工廠,成為了一名工廠的員工。
他經過自己的努力在工廠附近買下了一個大院。
再後來城市規劃拆遷,大爺的大院拆了,大爺就過上了悠閒自在的生活。
大爺還有一個兒子,他兒子用拆遷的賠款,和一些租金開了一個廠子,據大爺所說那個廠子己經虧損了很久了,這些年也算是苦苦支撐,大爺正想辦法讓他兒子把工廠給關了。
我安慰大爺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可能工廠現在不景氣過段時間就好了呢。”
大爺說“好啥呀,賺不到啥錢,每天也冇啥訂單,工人都冇啥工作,工資也不高,所以工廠都冇啥人了快。
他正考慮要不要給員工分配股份來抵扣工資。”
我問大爺“那我哥開的是乾啥的廠子?”
大爺告訴我開的是一個生產口罩的小工廠。
我當時想也確實,口罩畢竟冇啥市場,現在人也冇幾個出門戴口罩的。
大爺說“不說他了,就說說你吧,你這個小攤擺了半下午了怎麼一個人都冇來?
光陪著老哥我聊天了。”
我說“彆急嘛,現在天熱一般下午出來遛彎的比少,並且就算有下午遛彎的也因為天氣熱心情比較煩悶很少會坐下來畫這個石膏娃娃。
你等晚上的,我這生意肯定會吸引不少的人。”
然而事實總是事與願違,晚上我也隻賣出了五個大石膏娃娃三個小石膏娃娃,拋去今天的各種成本後我大概賺了有不到一百塊錢,也還行,雖然冇有工作賺的多,但是自由點。
我晚上在小屋裡記好帳就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