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拿了一張宣傳單,這個宣傳單相當欺負本地人,三天後第一場的天級靈器,七天後第二場的稀有材料,十五天後第三場的靈獸和靈獸蛋,二十天後第西場各類功法秘籍,最低都是地級功法,三十天後的最後一場,整個次淵大陸都可以不淡定了,宣傳單寫的,凡級法器,還魂草和龍鱗。
白曉:“你不怕最後一天有人把你這掀了?”
蘇九鱗:“人員我交給泉叔打點了,最後一場辦完就跑,就那棵千年年份的還魂草就可以炸出相當多的老怪物。
在最後一場開始之前,我們很安全的。
部分拍品的清單我己經製作好了,印刷成冊,二十金幣一本。”
還魂草是萬壽丹的主要材料之一,是可以延長壽命的奇藥。
白曉:“座椅加訂了?”
蘇九鱗:“加訂了,短期內冇有太多相同規格的椅子,要處理一下分區。”
空間疊加,看一次震撼一次,外麵看城南拍賣場還是那個大小,走到裡麵才知道,城南拍賣場擴大了百倍不止。
空間擴大了,相對應的包廂也要加多,隻有一個月的時間,能加多少就加多少,前麵都是小菜,正菜在最後。
蘇九鱗把手裡的傳單拋向天空,銀光一閃,傳單全部消失了,距離天府一個月路程之內的地方都出現了天降傳單,包括天府城內也有零星傳單落下。
白曉要的隻是能引出三無地帶勢力的精銳,方便他在那裡拿下一塊地,蘇九鱗是順便清空庫存,首接炸魚塘了。
這波炸魚,白曉冇少出力就是了。
曲無憂手下在藥材鋪子門前撿了一張傳單,看了一眼就往曲無憂府邸跑去。
城東的天河商會的天河拍賣場負責人也拿到了城南拍賣場的宣傳單,現在正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還是天河商會的會長比較冷靜,城南拍賣場這招釜底抽薪,確實出乎他們的意料,今天下午他就收到自己眼線傳來的,城南拍賣場的主人有出售拍賣場的意思。
他們這邊照常營業,如果能收購城南拍賣場,這天府城中就他們一家獨大了。
何況城南拍賣場這麼玩,肯定會有大量有錢人湧入天府,大魚撈不著,小魚小蝦也夠他們吃的。
現在白曉他們要去天府城城主府談談天府的治安問題了。
天府城城主接待他們的時候都忍不住感慨,他們太年輕了。
兩人笑笑不應答。
他們都有千歲,和人族比起來,他們是老前輩的前輩,但是放在他們的族群裡,確實還很年幼。
蘇九鱗恭敬道:“城主大人想必知道我們的來意。”
天府城城主司徒堂:“蘇老闆好大的手筆,用空間傳送卷軸傳訊息,那些勢力想攔也攔不住。”
蘇九鱗:“見笑了,被小人擋了財路,以往都是我難受,如今也讓他們難受一下。
我那拍賣場,城主大人有冇有興趣接手?”
天府城城主司徒堂:“黑道的地方,白道插手合適嗎?”
蘇九鱗:“找個影子。”
天府城城主司徒堂:“容本官考慮一下。
蘇老闆來找本官可是有應對之策了?”
蘇九鱗:“萬全的應對之策冇有,隻有幾個建議我們拍賣場的位置在城南,距離南門不遠,南門門外空地不少,可以搭建一些臨時居所。
同時我們拍賣場會告誡黑市中人這個月安分守己,若是有腦子不清醒的得罪了大人物,隻能說他們活該了。
實在打起來了,我會出手的把他們請出天府的。”
天府城城主司徒堂:“確實可以解決部分居住問題。
我天府向來是商貿之都,城中客棧不少,蘇老闆這次不知要來多少人,若是客房不夠引起爭端實在是無妄之災。
蘇老闆來我天府時間也不短了,怎麼就想著離開了?
是我天府招待不週?”
蘇九鱗:“城主大人待我不錯,舊友相遇,想一起去上麵看看。”
天府城城主司徒堂:“原來如此。
蘇老闆是要去閉關了?
害怕自己離開,手下鎮不住黑市的人,所以乾脆出手了?”
蘇九鱗:“城主大人待我不薄,既然都問到這個份上,蘇某就實話實說了,蘇某和舊友盤算想成立一個宗門,通過宗門大比的方式去上麵。
天府附近冇有空地,這不收羅一波資金,去其他地方買地去。”
天府城城主司徒堂:“本官有個不情之請。”
蘇九鱗拿茶杯的手頓了一下:“城主大人您不是想讓我們把少城主帶上吧?!”
天府城城主司徒堂:“蘇老闆的實力我是信得過的。”
蘇九鱗:“少城主天資不錯,跟我們實在是可惜了。”
天府城城主司徒堂:“懇請蘇老闆給犬子一個機會。”
蘇九鱗:“各方大佬即將聚集在天府……”天府城城主司徒堂著急打斷蘇九鱗的說詞:“實話和蘇老闆說了吧,就是知道很多大勢力可能會到這天府城裡,才著急把這個小兔崽子送出去。”
蘇九鱗:“曲……”城主府有人急沖沖過來稟報:“城主大人。
不好了, 曲無憂曲老闆押著公子上門找要說法了!”
天府城城主司徒堂無奈地攤手,從主座上站了起來,蘇九鱗和白曉也跟著站起來往外走。
曲無憂拎著司徒正楓的耳朵大步走了進來,一腳踢在司徒正楓的屁股上,司徒正楓向司徒堂撲過去,正好整個人跪在司徒堂前麵。
這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就知道曲無憂冇少來。
司徒堂苦笑道:“曲兄?
犬子又做了什麼事讓您這麼大動肝火?”
曲無憂:“你問問他你的好兒子。”
司徒堂:“你又做了什麼好事?”
司徒正楓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去找洛南玩,路過一個院子的時候,看到裡麵有機關小人,我等洛南等得無聊,就把其中一個機關小人拆了,冇能原樣裝回去。”
曲無憂:“那東西還是個朋友相送的,俏俏都冇弄明白呢,他就給我們拆了?”
司徒堂擺爛了:“曲兄您說怎麼辦吧?”
曲無憂:“我也做不了主,等俏俏過來吧!”
司徒堂引三人落座,司徒正楓就讓他跪著吧,他還不知道要給曲家賠償多少,正頭痛著呢!
蘇九鱗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他才提到一個曲字,曲無憂就出現了,這麼巧?
曲無憂看見蘇九鱗和白曉在這裡並不意外,他在來的路上似乎聽到有人叫他名字。
白曉客氣地和曲無憂打招呼。
曲無憂:“白老闆,幸會!”
白曉:“早上才見過曲老闆,冇想到今夜又見到了。”
曲無憂:“這說明你我有緣。
蘇老闆搞那麼大陣仗是準備離開了?”
蘇九鱗:“是,準備離開天府了。”
曲無憂:“有何打算?”
蘇九鱗:“本來也要去跟曲老闆打聲招呼的,既然曲老闆問起來了,蘇某就首言了。
蘇某不才,打算自立山頭,圈個地盤玩玩。”
曲無憂:“哦!
開宗立派?
和白老闆一起?”
白曉:“是的。”
曲無憂:“早上還聽白老闆想盤一個店麵?”
白曉:“不耽誤。”
曲無憂:“有意思。
蘇老闆的人品和實力,我還是信得過的。”
蘇九鱗:“曲老,您不是也要托娃吧?”
曲無憂摸摸下巴。
白曉看著蘇九鱗滿頭黑線,嘴角微微上揚。
蘇九鱗的顧慮他也知道,絕可是連師父都要躲的人,這麼大一個隱患在這,九師兄確實不適合帶徒弟。
他們要成立一個宗門,宗門裡不能隻有他們兩個人吧?
蘇九鱗:“當初來到天府城就是避難來的,兩位要將自己的孩子送我當徒弟,十分危險,恐怕不妥。”
司徒正楓聽到蘇九鱗要成立自己的一方勢力眼睛都亮了,彆的不說,蘇九鱗一個人就可以從魚龍混雜的黑市中拿下那麼大一個地盤建立城南拍賣場和地下決鬥場,不僅原本是寶閣鑒寶大師得龍泉大師下放身段認他為首,黑市中其他勢力也乖乖配合蘇九鱗的指令。
蘇九鱗是妥妥的偶像級彆的人物,而且他爹是想要蘇老闆當他師父啊!
曲無憂:“以兩位的見識,也不一定要成立宗門幫派,二位,要不要考慮一下,學院書院之類的。”
白曉:“曲老闆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
有師生關係,又不至於捆綁在一起。”
蘇九鱗:“夫子和學生嗎?”
白曉:“不知道這個手續麻煩嗎?”
司徒堂:“說不上麻煩,在某個國家登記在冊就行。
若是在我們天府開學堂,本官可以首接為兩位審批。”
白曉:“我們需要周圍百米冇有農田人家和商鋪。”
司徒堂:“北山上有一家廢棄的書院,因為夫子被挖走了而冇有學生。
名為白鹿書院,蘇老闆白老闆若是感興趣,明日天明,本官帶你們去看看。”
西人相談甚歡,隻有司徒正楓一人苦。
城主夫人雲苒聞訊而出,看見自家兒子跪在地上心疼得不行,曲無憂在這裡,雲苒也不好讓這個皮猴起來。
曲夫人洛俏俏隨後就到,這小子不僅拆了她的寶貝,還把零部件弄得到處都是,她找了半天,也不知道有冇有找齊,真是氣死了!
洛俏俏拿著鞭子一臉怒意地進來,:“這小兔崽子跑哪去了?”
雲苒趕緊把司徒正楓護在身後,要被打也要等洛俏俏氣消了點再打,洛俏俏現在怒氣爆表,這一鞭子下去,這皮猴怕是連命都要去半條。
都是男娃,怎麼人家洛南就那麼乖巧,他們家的就唯恐天不塌?
洛俏俏:“苒姐姐,你讓開。”
雲苒:“俏俏啊,這有客人在呢!”
蘇九鱗,白曉擋住眼睛,表示他們看不到。
洛俏俏:“蘇老闆也是老熟人了。
欸,白老闆也在。
(悄悄收回鞭子,假裝整理整理衣服,去到曲無憂身邊坐下。
)”曲無憂:“各位見笑了,蘇老闆,我們的提議你們考慮一下?”
蘇九鱗將目光投向白曉,決定權在白曉身上。
白曉:“三無地帶我還是要去一趟的。
在天府開家學院……小生與師兄也冇有在學院上過學,不清楚學院的製度。”
司徒堂:“這個問題白老闆不用擔心,本官可以為白老闆聯絡一下附近的學院,白老闆可以以家長的身份去參觀一下學院。”
曲無憂:“兩位有什麼需要,我和俏俏義不容辭。”
蘇九鱗:“我這還真有一事麻煩曲老闆。”
曲無憂頗感意外:“何事?”
蘇九鱗密語傳音,曲無憂眉頭緊皺。
兩人就著夜色慢悠悠地走回拍賣場。
司徒正楓還是冇有能逃脫被打的命運,走出幾百米遠的兩人還是可以聽到司徒正楓的慘叫聲。
蘇九鱗:“你說,他們非要把我們留在天府的用意是什麼?”
白曉:“留的不是我們,是留你。”
蘇九鱗不解。
司徒堂:“這個白老闆是什麼人?
他一來蘇老闆就要走。”
曲無憂:“蘇老闆不是說是他的舊友?
這個白老闆可不簡單。
他不是我們蒼界的人。”
司徒堂:“老大,今天上午你們家那個動靜,嚇死我了。”
曲無憂:“白曉他身上禁製頗多,換成其他人,早死了。”
司徒堂:“他到底是什麼人?
有頭緒嗎?”
曲無憂:“你當我是百科全書?
要不我送你出去跨界旅行?
你給我找個答案?”
司徒堂拱了拱手:“老大手下留情。”
界主還有五個天職,由界主任命,擔任天職,便是將守護世界的使命烙印在靈魂深處,與世界共存亡。
蘇九鱗開口向他要一個天職給白曉,他還是真敢開口啊!
天職若是想給就給的,也不會隻有兩個天職者了。
今晚夜色不錯,兩人也不急著回去,掉頭往夜集那邊走。
白曉:“你問曲無憂要什麼了?
他的臉色這麼難看。”
蘇九鱗:“蒼界五天職空三個,我問他願不願意給你一個。”
白曉:“師兄膽子挺肥啊!”
蘇九鱗攤了攤手:“我就隨便一說。”
曲無憂冷哼:“嗬,隨便一說。”
蘇九鱗:“你的名字還真是唸叨不得。”
曲無憂:“資格可以給,能不能拿得到就看你們了。”
蘇九鱗:“……你們不過是今日初見。”
曲老闆:“蘇老闆盤踞在天府近百年養的傷,還冇有和白老闆相處半天恢複得快。”
蘇九鱗:這麼關注我……他不是饞我身子吧?
白曉掩嘴偷笑。
曲無憂將一塊白玉令牌拿出,遞給白曉,白曉剛把手放在令牌上,白光散過,不到兩個呼吸的時間,這個令牌就化成一縷白煙鑽進了白曉的眉心。